Sunday, August 31, 2008

孩提时光总是美好,美好的背后还是美好吗?每个人的定义不一样,不需要争辩,懒得辩,辩赢了又如何?还不是就那一句话。我的孩提,我的孩提,我的孩提,是该想想,好像好久的事了,好像没什么印象,应该就像其他小孩一样吧。。。

在5岁时就被妈妈送去外婆家,不知道为什么,可能还不懂事,在一个没什么父爱的情况下长大,印象里出现的都是女人,妈妈,外婆,阿姨,连幼儿园里的老师都是女的。父亲的角色好像很薄弱,可有可无,妈妈太过强势,总是会觉得有妈妈在就放心了,反正不会出什么漏子。小学里的老师都认识我妈,太常来了吧,我到现在都不知道是不是好事,由它去吧,都过了就不想了。

妈妈好像对我恩太重,有点透不过气,不知道要长大,可能并不需要,一向来都不会操心,太麻烦。想太多会累。反正不想都会有人想,亲戚的角色不过如此。

马来西亚的中学好像没什么特别,不就填鸭式教学,能读能记就好了,仗着自己有点小聪明,混得还不错。真的可以说是混着来的。中学的生涯没什么记得很清楚的, 除了童军,学会等,自己都不是什么大角色,也就真的游戏人间。反而家里就好像在改革,三天一小吵,五天一大架,真是热闹,没有人声的夜晚显得寂静,也好像是暴风雨的前夕,留心听门外的动静,深怕一秒钟都会出人命。很累,我不想倚在门旁,冷静等待,为什么没人来呢?
静静地听,开始到结束,好像也没多久,直到大门开了,才敢开自己的房门,拿着勇气走下楼,真得很怕,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够勇敢,这种情形会维持多久,我撑的住吗?看到她坐在楼梯口,不懂能做什么,只是走向厨房,倒了两杯水,一杯给他,一杯则放在桌上,勇气快用完了,自己才到洗衣机的旁边靠,只有这里才能承担泪水的重量吧。衣领好像湿了,又干了,又湿了。故作镇定的走向她。
我:够了,睡吧。
她:没你的事,快去睡。
我: 已经很晚了,你不要睡,人家要睡的。
她:快去睡,不要管这样多。
我:随你喜欢。。
随着门被大力甩上,决堤了。

现在好像还是很清楚,有点朦,可能还是会痛。
蹲在洗衣机旁的机会越来越多,开始讨厌他的出现,难道不能还我宁静的生活?每次越来越激动,开始摔东西,我就好像越来越没用,破碎了。

每每到不能说话时才打电话给阿姨。
我:阿姨
姨:什么事?慢慢说。不要哭
我真得不懂要说什么,只是一味得流泪。
姨:我一会儿就来。
可能这是最能让我放心的哭的一句话。

过了没几个月,开始麻木了。她又开始新花样,闹自杀。好累好累。
不知道要怎么办,骂也骂了,劝也劝了,抢也抢了,还是没醒。自己醉了,不想理,要去那里,没了方向,阿姨,舅舅,外婆,能叫来的都来了。我真的没力了。不知道是不是要一起死她才甘愿。太爱也太恨。
眼泪没价值,不能解决问题。还好她想通了。就是太爱才会如此宽容吧。爱情是什么?我也不知道,是毒药吧。

现在过了,自己也过了,他和她也过了。应该没事了。那年的我,15岁。

1 comment:

Anonymous said...

过去的过去,有的总是让人缅怀,有的却让人不敢回去记忆的角落。

那年我还不懂事,却明白暴风雨的影响却带到了今天的这一秒。心好累,却明白自己是她仅有的财产唯一的依靠。每一年重复听者一样的故事,受洗着一样的泪水,等到倔强的心漫溢了,还是要继续。

很小很小的时候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,差一点,还好就差那一点点。虽然那个影响也是影响了很深,深到,不敢去回想那一个夜晚,那一个嘴脸,那一个挣扎,那一个不堪回首瘦弱无助的夜晚。

那一年也为了一个她心动,结果带来的除了伤害伤害,还是伤害。那是一个恶梦,那是一个肮脏的烙印,直到这一刻。

伤痕累累没有办法再专心对待一个人。太甜蜜让我太抗拒,太依赖让我太烦厌。如果我做错了请不要怪我,我承认,却不会改过。对待一个好人,我会觉得自己失去方向,结果我犯贱了。

我说的故事,或许只有我懂。也可能,你会懂。